处蹲着端了碗牛杂大嚼着,旁边就是炖牛杂的锅,招牌挂着清真牛杂字样,配着几个曲里八拐的料斟字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这在北方城市也是附拾可见的美食,向来是贩夫走卒大块朵颐的最爱。
“你见过他了?”唐大头问。
“前两天见过一次。”简凡道。
唐大头扯着嗓子喊了句,傻柱诧异地摆头瞧了瞧,等着唐大头再出声示意,傻柱乐呵了,碗一顿立马就往这儿跑,后面卖杂碎的摊主直追着喊:还没钱呢。
慌慌张张地付了钱,慌慌张张地奔上来,跟看着新鲜玩意一样扶着唐大头的膀子喷着口水:“耶,耶,耶,耶,哥哟,你咋成这样了?”
傻柱一说话就大舌头,嘴唇往下耷拉口齿不清,这样说话的直接后果是往对面喷一堆唾沫,而且全喷唐大头脸上了,唐大头不迭地捂着脸,推开这驴高马大的傻柱悻然说着:“那你说我成啥样?能他妈喘气就不错了。”
“哎对对对”大哥说得有理。”傻柱偌大个个子,弯着腰施着礼。敢情骨子里对唐大头确实尊敬。扶着瘸腿的唐大头坐到了一边,正待急切地要说话,唐大头先自搬着傻柱的下巴把他的脸扭过一边。别对着自己又喷出来,一股牛肉味。
简凡看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