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胜胸前一起一伏,紧张急促的喘着气。两眼越睁越大,几乎在这一时间,简凡作了个绝然的决定,拂袖而去,头也不回。
迈出去了几步,乍听到了刘胜急切地呼叫:“等等”
冰山,被捅开窟窿了。真真假假的表像混淆着,简凡虽然摸不到真相,可揣得准不管在什么时候,像刘胜这种人永远是会以自己为中心的,这些绕来绕去的东拉西扯,无非是把刘胜逼到风口浪尖上逼他自保。而自保的途径无非就是洗清自己或者拉其他人垫背。不管是那一种途径,离真相将会更近一步。
心里窃喜着,简凡不动声色地回过头来。这足有半个小时的忽悠,忽悠得刘胜像苍老了几岁一样。煞白的脸失了血色,扶着眼镜,几分紧张地憋了半天。憋了一句话:“我,我我,,真的什么也没干。”
如果预审,憋半天这么一句,估计会让预审员悖然大怒,此时连监听的俩领导也泄气了,说不定还真是搞错了。这个猛料是预备关键时候打破嫌疑人的心理防线,如果这个扔出来不管用,那么只好证明此人还真是无辜了。
刘胜当然不是无辜的,简凡很镇定,十二分地镇定,安慰着:“没人说你干什么了,如果你真干了,就坐不到这儿了,不过到这个份上了,您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