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快退了不忌口了,年龄又比自己大得多,每每称呼都直呼“伍书记”而不呼“伍副书记”这其中就有一份尊敬在内,不过上任数月,倒是觉得和这位说话有点直的犟老头更有共同语言,俩人笑着回了办公室,刚要进门的时候,盖局突然想起件事来了,喊着伍书记,像是捕捉到了灵光一现似的:“伍书记,您刚才说谜,我就想起个事来”还记得五年多前的那桩悬案么?那可是您老的关门之作啊。”
“怎么了?”伍辰光随口应着,言语里几分得意。
“把那个小队调来呀!?”盖局如惊梦中人一般,喜上了,数着:“十四年的悬案这个谜够大了吧?不但把咱们的同行找回来了,而且还把当年涉案的一网打尽,就这水平,我看行哎伍书记,以前您当支队长,手下可是猛将如林啊,这几个苗子现在在那个部门?”
“哎”呵呵”伍辰光乍闻此言,脸上的得意尽失,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失落,摇着头笑笑说着:“调不来了,接案的俩位经办人,一位牺牲了,在小漳河围捕牺牲的;另一位那件案子之后也心灰意懒,再不愿意穿上这身警服了”
那份失落,那份带着几分悲枪的失落,那份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无限挽怀,让盖局长不由得打量着这位老书记,步履有点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