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无法把这位畏畏缩缩的中年人和那位气质轩昂的亿万富豪联系在一起。
或者,就像简凡所说,时间和环境把这兄弟俩已经塑造成了截然不同的人。
“接下来我问你答,不要说废话……哪年生的。”简凡不动声色,直接问着。
“五五年。”何孝林紧张兮兮,怕是知道了北深坊拆迁的事,说了句又更正着:“一九五五年,冬天,腊月二十三。”
“出生地。”
“乌龙县。”
“详细点,那镇那乡那村。”
“乌龙县简堡乡小梁村后柳沟。”
“哪年离开乌龙县的。”
“七八年,轮机厂招工,公社把我的推荐上去了,那时候都不愿意也不太敢出门,我糊里糊涂就出来了……”
“在哪儿参加的工作?”
“介休,轮机厂,当的铣工……后来当了班长……”
“什么时候来的大原。”
“九二年,厂子合并,全搬迁了新庄了,我们俩口都跟着来了……”
“那年下的岗?”
“九八年就发不出工资了,正式下岗是九九年二月,我们俩口都下岗了,我也是没办法,摆过摊、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