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用静妃的手帕擦了擦额角,随后又看向宋安好,脸上露出怅然的神情,叹道:“看来,你是真不记得那块令牌了。”说着,神情渐渐变得愤然:“本宫以为你至少能想起一星半点,这才特地将你召来文明情况。南山别苑损伤惨重,此事震惊朝野上下,皇上气得连午膳都没有用……”
说到这里,皇后露出不甘心的神情,又对宋安好追问了一句:“你确定,一星半点也想不起来了?”
宋安好第一次听说令牌的事,心头正乱着,还得假装若无其事,此刻听皇后又问,只能一口咬定道:“请皇后娘娘恕罪,安好真的一点也记不得了!”
皇后闻言,如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往后一靠,瘫坐在了床上。半晌,神情复杂的叹了口气,眼眶竟然又红了。
宋安好见状,心中惊讶,不由更好奇那令牌适合来历。可当下情况不容她多嘴,于是她只能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安分守己的低着头,扮演一个老实本分的小宫女。
最后,还是静妃试探的开口,用关切的口吻,轻缓的问道:“姐姐,那令牌到底是何物?听姐姐所言,好像十分重要?”
哪知道,静妃不问便算了,一问这话,仿佛正戳中皇后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皇后一下没忍住,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