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赖地看着吊针瓶缓缓地滴着水,照这速度,她下午都不一定能赶回家吃晚饭。眼见着权仕衡和莫秦北一前一后走进来,愣了愣,觉得这画面怪怪的,说不出的违和。
虽然早已知道这两人之间关系缓解,但在她印象中,两人还是敌对的关系。
权仕衡并不搭理莫秦北,他给舒艾洗了苹果,正用小刀仔细地削皮。
莫秦北过来查看了舒艾的病历卡,将刚领回来的药一一核对,生怕护士开错药。
两个男人都没有说话,可舒艾能感觉到两人之间暗涌耸/动,都在暗暗较劲,看谁对舒艾更加关心。
她苦恼地抬头望天。
片刻后,站在床边的莫秦北轻声问她,“感觉好点了吗?”
舒艾点点头,“医生刚给我打了保胎针,说没什么大碍了。”
莫秦北不放心叮嘱道:“这些药要按时吃。保胎针还有三针,也要按时来医院打。西横路若是住得不习惯,我在市郊有一套养生庄园……”
正在削苹果的权仕衡手狠狠一顿,折眉打断道:“西横路交通方便,去医院去哪里都近,而且生活起居有熟人照顾着,我比较放心些。”
舒艾笑了笑,也点头道,“是啊,我在西横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