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肚子,在满场酒味中阵阵作呕,后来终于忍不住去了洗手间。
回来时,权仕衡竟然宣布宴会提前结束了。而如今不过十点而已,一般像他们这种宴会不是要持续到凌晨一两点吗?
权仕衡就在包房门口等着她,看到她惨白着一张脸走出来,眉头一皱,手里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颗话梅糖。
是前不久她让刘嫂买的,特别酸,买了整整三斤。
权仕衡是离开家时就带在兜里了?他猜到她会来宴会?
察觉到她的疑惑,权仕衡笑了笑解释道:“我确实不知道你今天要来,不然我会直接吩咐酒店不要准备酒水。糖是一直放在身上备着的,以防哪天出门时你不舒服。”
他说话的语气闲闲的,就跟今晚他所有举动一样,自然而然,理该如此。
舒艾含着那颗话梅糖,本来因为孕吐而有些紧缩的胃,渐渐缓和下来。
见她不再难受了,权仕衡又从屋里拿出她的水杯,里面味道太大,“你就别进去了,喝点热水,去车上等我。”
他把车匙放在她手上,又道:“车上还有半罐酸梅,要是不舒服就再吃一点,不要吃太多,第二天牙齿会酸。”
舒艾点点头。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