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层朦胧的深色痕迹。
舒艾放下笔,踉跄地回到卧室,钻进被子里闷声哽咽。
下午的时候,替他们办理过结婚登记的胡律师上门取走了离婚协议书。
临走时,给舒艾带了一句话:“权先生让在下代为转告,以后他和你二人之间再无任何关系。请舒小姐自己珍重。”
舒艾扶着玄关的门柱,眼睛还泛红发肿,情绪却已经冷却下来,她冷冷地点头,“好,我知道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胡律师把目光投向她的手指,冷冰冰道:“权先生希望,离婚后,你能把这枚婚戒收起来。不论是私人还是公众场合,最好都不要佩戴了。”
舒艾心一紧,手指几乎立刻纠缠着就想去摸那枚套在她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
然而下一刻,在胡律师职业化的审视目光中,她忍住了,缓缓低头,将戒指摘下来,放进口袋。
这枚婚戒她佩戴了一年,无名指早已习惯了它的重量。突然将戒指取下,重量消失,她觉得一阵不适应,不仅是手部不适应,心理上也觉得怪怪的,仿佛遗失了什么贵重物品。
然而表面上,她并没有将心中的难堪表现出来,而是平静道:“我自有分寸,请胡律师转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