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你知道现在都过去几天了吗?”
莫秦北茫然不安地看着他。
权仕衡叹口气,“把病服换了吧,我带你去见她。”
莫秦北全程麻木地跟在权仕衡后面,一直来到他父亲安眠的地方。
一座新的墓碑就伫立在旁边,没有字,没有图片,空白的墓碑。
权仕衡解释道:“是她的意思。不要留下图文,以免被人打扰。”
莫秦北颤巍巍地伸手去触碰那块冰凉的大理石。手指传来冰冷的感觉时,那一刻,他仿佛才相信了眼前的这一切。
忍着没有流泪,肩膀却止不住地颤抖。病弱的背影迅速变得更加萧条。
权仕衡在他身后,微微扯动了嘴角,看上去似在冷笑。
程默有些看不下去了,在他耳边低声道:“权总,真的不打算把真相告诉他吗?”
权仕衡耸耸肩,“晚点吧。”莫秦北要为他没有看顾好舒艾付出一点代价。
“是任嗣嘉干的?”
半晌,莫秦北几乎是咆哮着问了一句。
权仕衡眯眼看着他,“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就忍心让她这么不明不白地……”莫秦北站起来僵硬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