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剑这个人,是任嗣嘉安插在权宇的内线之一。
舒艾今天来此的最大目的之一就是除掉此人。她冷冷地看着他拍桌子发难,脸上依旧保持得体的微笑。
张保剑转向身边几人,“你们还不撤?!真想留在这里,以后受这黄毛丫头的气吗?!你们还没听出来,她嫌弃咱们是老家伙,活不了几年了,没价值!”
几人当即愤愤地站起来响应他的话。
但撤资不是一件说风就是雨的容易事,一旦撤资,上下游牵扯动荡,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调整回来。所以他们也只是口头上响应,并没有嚷嚷要撤资。
舒艾等他们闹够了,才不紧不慢地开口,“权宇集团是国际首屈一指的大公司,任家公子不幸去世后,放眼广川甚至国内,再没有哪个势力团队能比权宇做得更加强大。权总虽然离开了权宇,但权宇中高层的人都很忠心地留下了,据我所知,这段时间内中高层的离职率为零。”
“这说明什么?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些中高层选择留在权宇,就是看到了权宇仍然具有无限的实力和潜力。既然中高层员工都能看到这一点,我相信在座的各位股东也能看到。”
“所以,各位在撤资前不妨认真考虑一下,从权宇撤了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