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不肯放开。
一周后,小玫瑰终于恢复正常饮食,在医生的建议下停止了用药。舒艾累得瘦了五公斤,几乎脱形。
可是没等休息一天,她就披衣出门。
临近五月,广川市天气回暖得十分明显。踏出西横路的大院,路上行人都换上了短衣短裤。
舒艾却觉得冷。她裹紧了薄风衣,打了一辆车,开往酒吧。
这几天,她心里一直有个荒唐的念头。
她想再见一次那个在她喝醉时把她送到包厢的酒保。他有一张陌生的脸,可是他的眼睛,总是让她忍不住想起权仕衡。
就算他不是权仕衡,舒艾心想,她只要再看一眼那双熟悉的眼睛就好……不然,她真的撑不住了。
这么多事,短短时间内,都压在她薄弱的肩膀上。
她想权仕衡,可是又那么恨他,恨他就这么绝情地离去,把这个凶险的世界留给她一个人去对抗。
“舒小姐又来了!”这次迎接她的却不是上次那位酒保,而是酒吧经理。
舒艾在他的指引下,入座角落一个宽敞的双人雅座。
经理摊开菜牌,在一旁耐心地等着。
舒艾突然苦笑道:“你不喊我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