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权仕衡捏着脖子,抱怨道:“1米2的床太小了,两个人挤着不舒服,昨晚我都没睡好。”
舒艾白了他一眼,“还不是当初你挑的床。”
权仕衡哑然了片刻,深笑起来,低声道:“还真是……我忘了。”
四年前他选购婴儿房用品时,大概没想到有一天要跟儿子挤在一张床上陪他睡觉吧。
他继续捏着脖子,讪讪道:“第一次当爸爸,没带过孩子,没经验,失策了……”
舒艾跟在他身后,不禁莞尔。
等他坐上餐桌后,见他仍旧时不时捏着脖子发出吃疼的倒吸气声,干脆站到他身后替他按/摩穴位。
权仕衡发出满足的喟叹,闭目养神起来,同时笑道:“哪里学的,手法这么好,我从前怎么不知道?”
舒艾愣了一下,眼眸一沉,意简言赅道:“皓皓那会儿总囔囔头疼……”
权仕衡一下子就明白了,没有再多问。
权允皓中毒发病那四年,想必远不止头疼那么简单,舒艾吃了不少苦。而他作为父亲的,却没有陪在他们母子身边,这让他内心无比自责。可惜过去的事无法弥补,只能日后加倍疼爱他们。
他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