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又叹了一口气,幽幽地回忆道:“这孩子,唉,我们哪是不疼他?我和他妈,是最疼他了!”
“他觉得读书太累,性子又不像他哥那般沉稳,我和他妈就想着,他哥从小就够累了,吃了那么多苦头,这小儿子性子这样,也不强求他像他哥那样出人头地,只盼他能开心自由做自己想做的事。”
“所以从小我和他妈就没怎么管过他!顶多就是嘴上说说他不如仕衡用功而已,可是我们从来也没强求他成为像他哥那样的人啊!”
权汝明叹息地拍着自己的腿,后悔道:“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这样惯着他!如今反而觉得我们不疼他了!这叫个什么事!”
舒艾默默地听着,是不是陪着说几句。
她知道此刻权汝明更需要的是一个倾听者。
儿子是自己从小惯出来的,要说后悔,估计也只是嘴上说说,心里还是无比疼爱的。
所以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暗暗下决心,决不能这样由着权允皓凭自己的性子成长,该约束时还是得约束。以后他长大了,就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好。
当然,她也舍不得像权汝明教育权仕衡那样严厉。
很快,汤伯将车开出了西横路,等权汝明情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