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切水果用的一把小刀,藏在了衣服里。
女佣将她带到一条她从未来过的走廊。这座木屋不知道有多少房间和回廊,舒艾只记得这一路曲曲折折,根本没法记清楚来时的路。
直到走到走廊尽头,女佣才停下来,面向着眼前一座厚重的木门,伸手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舒艾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这是一间宽敞的办公室,靠墙一排书柜,中间放置着一张足有三四米长的黄花梨木办公桌,木质和手工看起来均造价不菲。而四周的墙上,装饰着南非特有的动物头颅,从野牛到狮子,无一不彰显出这间办公室主人极其暴力嚣张的气势。
而在离门口不远处,一张给来客坐的黑色皮沙发上,此刻正躺着一个女人。
赤身果体,香汗淋漓,正闭着眼睛低低的喘气,饱满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姣好的身材让人只看一眼,便血脉喷张。
可以想见,在舒艾到来的前一刻,靳易森和这个女人在办公室里刚结束一场激烈的大战。
舒艾厌恶地移开视线。
披着深蓝色天鹅绒睡袍的靳易森缓缓从房间另一角的黑暗中走出来。他刚发泄一场,又淋了浴,正是神清气爽。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