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靳易森自己说不要了,那就是注定要被丢弃的垃圾。谁愿意冒着被靳易森打死的危险替一个垃圾求情。
舒艾既厌恶又充满同情地看了她一眼。
片刻后,她丢开了手里的小刀。
刘淑媛大大松了一口气。
舒艾转向靳易森,用无比恨意的语气开口道:“害死莫秦北的人是你。和她无关。该死的人,应该是你!”
靳易森哼笑了一声,眼底似乎闪过一丝满意的兴味。
而与此同时,仍旧跌坐在地上的刘淑媛突然猛地捡起了小刀,爬起来就要往舒艾后背刺去!
一声枪响!
刘淑媛缓缓倒在了地上,小腹鲜血淋漓。
靳易森漠然地看了垂死挣扎的女人一眼,又重新低下头,擦拭手里的枪,淡淡吩咐道:“送权太太回去。至于这个,送到特里克那里,看还有没有的救。”
舒艾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迫不及待逃离了那个可怕的男人。
一夜,又是无眠。
第二天清晨,唤醒她的人是楚薇。
南非深秋的早上还泛着凉意,楚薇裹着厚厚的毛绒大衣,依旧坐在她的轮椅上,神色平静淡漠,仿佛身边的一切都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