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不然从那么高的屋顶摔下去,多危险呀。连走路母亲都不许我手里拿尖锐的东西,说是万一摔着再扎到哪儿,会要命的。那样的话,清扬今天也见不着壑哥哥了,真是万幸!”
看到孙清扬一脸后怕的样子,朱瞻壑又觉得心情好些了,“你喜欢寒山子的诗不?”
“他的诗像他的名字,冷清的很,我喜欢热闹些的,大家在一处,多开心啊!你看他说什么‘啾啾常有鸟,寂寂更无人’,什么‘凋梅雪作花,杌木云充叶’就像是天上的谪仙,转眼就飞了,读来幽奇高洁,但心里慌的很。”
朱瞻壑失望地说:“我原以为清扬妹妹是个不同的,原来也和他们一样,喜欢俗世的东西,爱热闹。”
“壑哥哥这话差了,若无俗世,何来离世一说?若无俗世,如何衬得高洁?岂不闻,小隐于野,大隐于市。可见那隐在深山旷野的,修的不过是身,居于闹市却能体会人间好时节的,才是修心。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这四时的风景,人间百态,原是让人欣赏的,偏偏要避开来显出自己的与众不同,岂不和穿身白衣就以为是干净一般,徒具形貌而已吗?你看那莲花,开在淤泥,可谁不赞它是出污泥而不染呢?大俗也是大雅啊。”
朱瞻壑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