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一般清灵钟秀,偏每每嫣然一笑之际,色若春晓,堪称艳丽。”
朱瞻基见自己平日戏言一二,被她添油加醋描述出来,听得那几个人都羞怯含情,也就不揭破,任她调笑。
何嘉瑜最先醒过神来,忍不住心里的好奇,“怎么夸我们的词都有了,那太孙妃呢,殿下如何赞她?”
压根没有想到提宁嫔,九品小官出身的孙清扬都不在她的眼里,更别说教导宫女上来的宁嫔了。
“太孙妃啊——”孙清扬转了转眼睛,“臣妾可不好转述,还是由殿下自己说吧,免得这以下议上,母妃怪罪下来,臣妾可吃罪不起,总之啊全是好词,胜我们多多。”
看到几个人盼望的眼神,朱瞻基清了清嗓子,说道:“太孙妃自是容德端厚,姿质法相,如流风之回雪,轻云之蔽日,确为你等诸人的典范。”私下再如何不喜,胡善祥总是明媒正娶的嫡妻,他理应给她相应的敬重,何况又有孙清扬的提醒,他自是说的百般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