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清漪要去扶她,却听到朱瞻基厉色说道:“放开,让她跪着,好好跪着说说她的歹毒之事。”
唬的清漪也扑通一声跪在何宜芳的身后。
何宜芳膝行两步上前抱住朱瞻基的腿,哽咽说道:“臣妾是太子殿下的人,不管殿下要打要骂,臣妾不敢有半句怨言,只请殿下让臣妾死的明白,您这般发火,却是为何?臣妾几时行过那歹毒之事,又从何说起?”
胡善祥在一旁劝道:“殿下,如今事情尚未弄明白,先前嘉瑜不也说她与宜芳虽算不上是亲姐妹,平日里却也是颇多照应,她俩又是出自同族,唇齿相依,您何不问个明白再发落于她?”
朱瞻基哼了两声:“到了这般时候,她还想推脱不成?那茉莉既然是她院里的,又明明白白说了是她让去烧的东西,难道还能冤了她?”
冷眼看着何宜芳道:“既然你想死个明白,孤便成全你。”又是一脚将她踢开,端坐在椅上,指着桌上混有藜芦的党参片:“你瞧瞧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