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才越见手段呢,焉知皇后此举,不是欲盖弥彰?这宫里头,可是只有您那一处才有红花,这想赖别人,也赖不着啊!”
看到朱瞻基眼底的一抹冷意,孙清扬心里一动。
她当然不会认为朱瞻基会因为这事和她过不去,别说这事不是她做的,就是她做下了,朱瞻基也不会把她怎么样,别人都道张婕妤宠冠六宫,连皇后也有所不及,只有她最清楚,在他的心底,除了自己从来就没有住进过别人。
他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对她交付,又怎么会为一个张婕妤处罚她?此次质询,恐怕只是做给别人看的。
就像他宠张婕妤一样。
一念及此,孙清扬突然大笑起来,“丽妃说的好不荒唐,本宫的红花领来不过是为了活血通经,散湿去肿罢了。若本宫想害她张婕妤,只消轻轻一根手指,就能将她摁死,犯不着这样耍手段,落人口实。至于那红花,也并非本宫才有,之前听说贵妃的宫女脚扭伤,已经分了一些给她。”
看着朱瞻基,她的笑声转为凄然道,“难道在皇上的心中,臣妾会是做出这种事的人吗?这三宫六院哪一个妃嫔所出,不都得奉臣妾为嫡母,尊臣妾为母后,臣妾犯得着去这么做嘛?请皇上好生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