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说,“好端端一个人被成天关着当精神病治疗,这种日子确实生不如死。还有一种可能,苗念梅被关了几年,也有可能真得疯了,那样的话……纵火焚身也就说的过去。”
但具体原因到底是不是这样,谁都不知道。
两人间一时沉默,谁都没开口,房间里只剩下茶水沸腾的嘟嘟声。
陆熠城一杯茶水见底,提起精致的小茶壶再度满上,水声潺潺划过,他笑着调侃了句:“原来安筱筱跟她母亲还有这份默契,都爱慕军人?”
说起这个,贺御君皱眉,想起筱筱提及的相册。
回来后直接来找陆熠城,他还没有去小洋楼看看。
突然站起身,男人随意理了下衣服,颀长的身躯带着仆仆风尘,眉宇间的神色说不出的复杂沉重。
陆熠城正在给他斟茶,被他猛然起身的动作一吓,抬头看着他:“怎么了这是?”
贺御君抬腕看了看时间,利落地道:“我还有事,得走了。这些天麻烦你了,你回公司吧,等我改日请你吃饭。”
他说着不等陆熠城回应就抬步向门口走去,大掌都拉开了门把手,又猛地想起什么来,转身:“熠城,再麻烦你查一下苗念梅结婚前的事,我想确认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