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酒量也浅。后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是看到了叔叔……
叔叔——想到这人,一幕幕画面全都零散地记起来,那个混蛋好像直接把一盆冷水泼在她身上。
回头,看到床边小柜上放着还没来得及收起的家庭医药箱,她想起自己好像发烧了——这么说来,被泼成落汤鸡的一幕的确真实发生过。
混蛋……心里对那人默默骂了句,想着他好起来无比宠爱坏起来毫不手软的性子,沉闷的小丫头陡然嗷呜发泄几句,气恼地捶床。
然而,发泄过后,心里更不爽了。
一大早地不见人,到底成天在忙着什么嘛!
气死了气死了,还不如回部队算了!
一通自怨自艾过后,筱筱怏怏地掀开被子下床,洗漱后下楼。
楼下安安静静地,厨房里有点声音传过来,不用想也知道是张婶在做早餐。
听到下楼梯的脚步声,张婶连忙从厨房里钻出来,微笑着问:“丫头起来了?先生一早给我打了电话,让我给你煮点姜茶喝,说你有些着凉。”
筱筱拖着身子在餐厅坐下,闻言奇怪,“一早打电话?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我也不清楚,”张婶摇摇头,反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