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驶去。
两人差不多时间赶到,同样高大英俊的两个男人,一个西装革履优雅尊贵,一个军装傍身冷峻刚毅,并肩走在清晨金黄清新的雾霭中,引得无数路人侧目流口水。
陆熠城看着身旁男人严肃的脸色,又想到刚才电话里没有细说的问题,再度拧眉:“御君,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理网上那些言论?置之不理也不行,现在的人仇富仇官心理都很严重,任由那些水军胡言乱语,最后势必会对你的声誉造成影响。”
那些言论,贺御君昨晚看过了,无非是说他,或者说贺家,仗着祖上积下来的权势关系,无法无天,先是恶意诽谤遵纪守法的商人,继而又捏造罪名妄图将其送进监狱,意欲侵占其巨额财产。
还有一部分脑残跟风评论,说如今社会,再有钱也不抵有权的,有权的捏死有钱的就跟踩一只蚂蚁似得。
贺御君身正不怕影子斜,况且他本就不是擅长言辞的性格,看完那些乌七八糟的言论,一笑置之,半个字的辩解都没有。
此时陆熠城劝告起来,他才淡淡启声:“嘴长在别人脸上,手长在别人身上,要说要写,我又不能左右。”
陆熠城干着急,一边跟着他阔大的步伐,一边苦口婆心地跟他讲利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