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形同虚设了?”
贺御君轻挑了下眉眼,深刻的面部痕迹凌厉又不屑,丝毫不让地回呛:“您身为军人家属,是不是也应该有思想觉悟,支持我的工作,体谅我职业的特殊性,不该做些叫我担心分神的事?”
“啪”的一声,青花瓷的茶盏被重重搁在桌面上,老爷子先发制人,吼声震天,“你什么态度?!我做了什么事叫你担心分神?”
立在一旁的贺御玲被老爷子突然发难的动作惊的一跳,担忧地看过去,“爷爷,您年岁大了,不能动气,否则血压又高。”
“是我要动气吗?你们还知道我年岁大了?你,跟一个国际头号通缉犯牵扯不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底下就剩那一个丫头了?你紧抓着不放,连家仇都不顾,祖宗脸面都不要,还想把我气死是不是?!你们还知道我年岁大了不能动气,怎么都不给我省点心!”猛地站起身,老爷子用拐杖怒气冲冲地指指贺御玲,又戳向贺御君。
他跟贺御君挨得近,拐杖直直点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说一个字戳一下,说一个字戳一下。贺御君脸沉如铸,僵着高大的身体一动不动,跟老爷子冷漠对峙。
贺御玲木然着表情,眸光闪烁显然受不住老爷子这样的重话。客厅里死寂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