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得到控制,但外伤太多,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撕裂,需要一些时日才能恢复,另外他右臂的伤,等过几天可能还需要进行第二次手术。”
讲的当地话,筱筱又急,没听太明白。
身边有官员模样的人上前跟医生交涉,筱筱听得一知半解,越发慌:“他怎么样?医生怎么说啊?”
官员听闻了他们二人的关系,态度温和又耐心地安抚筱筱,把医生的话翻译给她听。
原本以为她会很受打击,因为医生说贺御君右臂的伤势太重,后期能恢复到什么程度犹不好说——可筱筱听完,无意识地点头,只是呢喃,“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只要活着,就算是躺一辈子,她也会心甘情愿地伺候着、照顾着,何况只是一条手臂不方便呢。
视线移动,看到男人被医护人员推出来,她走上前,惊讶地发现那人居然没有完全昏迷,而是微微撑着眼帘。
到了病房,医生给他安顿好,战友或官员们简短看望了下,悄然离开。
筱筱走近,看着那人依然处在混沌中不肯睡去,心里疼惜的同时又酸涩。
心有灵犀,她何尝不懂这男人此时担心的是什么。
俯身在他耳边,她轻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