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我们反而是坏人;在他的观念里,一切都可以用武力来解决,顺他者昌逆他者亡,所以他才会有这么强的攻击性。”
男人一番话落定,叹息了声,两人停在电梯前,他最后道:“要把这样一个完全被污染彻底的孩子漂白,拉回正道,无异于脱胎换骨,对他来说,可能会比死亡还要痛苦。”
筱筱心里悚然一惊,凉凉的感觉席卷全身。
“可纵然这样,我们也不能放弃啊……”筱筱低声呢喃,同样眉心紧蹙,自言自语般说,“姐姐怎么会给这样的男人生下一个孩子。”
贺御君顿了顿,沉沉解惑:“她也是逼不得已,而且……为了生下这个孩子,她此生再也不能生育了。”
“什么?”筱筱大吃一惊,回眸盯着他,“什么意思?”
男人深邃英俊的脸庞蒙上了一层莫可名状的阴郁,好似同情,又含着憎恶,“她冒着生命危险生下这个孩子,子宫被切除。”
筱筱身形一晃,脸色僵住,煞白。
她以为,姐姐的人生已经够苦了,却没想到,她了解的只是冰山一角。
回医院的路上,筱筱软软地靠在贺御君胸前,若有所思。
闷不吭声,男人浓重深刻的眉宇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