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用我们也跟学员一样那么卖命,可好歹也得陪着啊,能不累么。”筱筱幽幽地抱怨,柔软甜糯的小语调哪里还有训练场上那气沉丹田嘹亮威武的霸气。
所谓相爱,就是在那个人面前,你就算力拔山兮气盖世也顷刻间连矿泉水瓶盖都拧不开了,你就算声如洪钟也分分秒变成绕指柔。
贺御君听完一笑,“那要不要叔叔假公济私,给你调师部机关来?这样以后还能常常见面。”
筱筱一听好心动,不过瞬间又理智下来,“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落人闲话,而且呆机关上多没意思啊,朝九晚五跟上班族一样,我坐不住。”
男人也就是随口说说,他何尝不懂自己的女人是个什么性子。
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筱筱静下心来,这才想起正事:“大首长日理万机的,总不可能打电话闲聊天,有什么事?”
“嗯,是有点事。”闻言,贺御君明显正色。
筱筱脸色严肃起来,猜测道:“是不是查到什么事了?”
电话里,贺御君微微停顿了下,沉沉嗓音才传过来:“我让陆熠城调查当年那个医生,他已经去了国外,好在一番费力最好还是找到了,他承认当年的n鉴定作假,那份鉴定报告原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