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盯着她,有点动摇。
毕竟,五个多月了——
他昨晚做梦都在抱着她干坏事,早上起来,郁闷地换了条內裤。
“放心吧,这样不会有事的。”一个媚眼抛过去,贺长官顿时被电的毫无反抗之力,乖乖躺着被孕妻好好“折磨”了一回。
事后,两人相拥躺下,筱筱计算着预产期的日子,叹息一声:“还有好几个月呢……生完了还有个恢复期,也不能——”
贺御君听这意思,邪魅不拘地笑了,薄唇吻在她耳边,低声蛊惑地笑:“看来,难熬的也不止老公一人。”她这话,分明是在为自己哀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