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联系到的那位骨科专家果然按时来了医院,非常成功地给邢妈妈做了手术。
手术后,纪曼柔又请那位世伯吃饭答谢。医院里,就剩下邢爸爸陪着老伴儿。
邢妈妈醒来后,两老想到纪曼柔忙前忙后,心理又困惑了。
“按我说啊,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丫头对战云一片痴心,做事情又靠谱,我觉得还不错。”
邢爸爸倒来一杯水,扶着老伴儿坐起身喝下后,叹息着征求意见。
邢妈妈靠在床头,看着自己被层层包扎的右腿,脸上露出惆怅:“人是不错,可就是这家境悬殊!你可不知道吧,给我做手术的那位医生,手术室里各个医生对他毕恭毕敬,讨教学习,那肯定就是行业翘楚啊!这样的专家医师,她能一个电话就把人请过来,你想没想过她家到底显赫尊贵到什么地步?咱们,高攀不起啊!”
“照我说,什么高攀不高攀,孩子们相爱才是真得。我觉得,找个机会劝劝战云,我们若是接纳了,他肯定也不会拒绝了。人家一个女孩子,主动倒追,不容易。”
邢妈妈摇摇头,还在做最后的坚持,“先别,再观察观察吧。”
话落,病房门敲开,吃完饭回来的纪曼柔扬了扬手里的食盒,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