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成硬塞过来的丫头赫然等在门口,他不禁有些头痛。遂低声问道,“老彭,算着秋痕琥珀她们还得过几天才能到?”
“那还有大箱行李,再说马车毕竟不如骑马方便。怎么着也得再过三天吧?”彭十三也看到了那儿的两个丫头,当下便嘿嘿笑道,“公子今儿个晚上预备怎么安排?”
“怎么安排?当然是回去之后倒头就睡!你就辛苦些,给我装一下黑脸,别给那两个丫头好脸色,安顿我躺下就在门外守着,谅她们也不敢做什么勾勾搭搭的事。”
彭十三差点没笑出声来,脚下步子更放缓了些。用最低的声音提醒道:“公子,你今年可十六了,老大不小了,偶尔放松一下也没坏处。”
虽说大部分酒都被张越使了手段不曾喝下肚,但他今天仍然喝了好几杯,这时候恼羞成怒,顿时吐出了一句平常决不会说的话:“要放松那也得看人,那可是两个来历不明底细不知地女人!她们俩连秋痕琥珀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我还不至于这点自制力都没有!”
“这么说。倘若秋痕姑娘和琥珀姑娘在,公子你指不定就放纵了?”彭十三平日看惯了张越淡然不惊的脸。此时抓着由头哪肯松口,因又说道,“这话我记下了,改明儿等那两位一到,我可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