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还要多谢三公子。要知道。这兵器丢失兴许和白莲教有关,等到了青州府,我可得好好审一审。”
    对于这解释,张越颇有些啼笑皆非。袁方大约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去提醒山东的事,结果闹来闹去出了这样地局面,想必某个阴鹜多思的家伙确实是把肠子都给悔青了。如今沐宁来了正中他下怀,于是,他便谦逊了一番,又问沐宁准备如何审。
    “如何审?”沐宁眉头一挑问了这么一句,旋即却笑道,“三公子这话还真是问得多余,咱们锦衣卫办事,自然就只有两个字,用刑!三木之下哪有勇夫,唔,单单贪赃两个字自然不可能劳动锦衣卫,这不过是给外人的借口。回头我会好好问问他们如何私通的白莲教逆党,先让他们吃些苦头再说,幸好三公子通知,我这一趟来地及时,万一他们走漏风声坏了大事,那可就悔之不及了。咱们锦衣卫可是办案公正……”
    听沐宁嘴里蹦出锦衣卫办案公正,张越只觉得背心发凉,连忙将这家伙的话头打断。这大人物遇上锦衣卫都得脱一层皮,更何况小人物?
    “反正这人交给我们锦衣卫,三公子你尽管放心。”
    沐宁随便一抖袍角,让自己坐得更稳当了几分,因又说道:“我来之前袁指挥使让我转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