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个方向想。这汉王遇刺乃是汉王自个的手笔,乃是为了勾起皇上的父子之情,只可惜后头阴差阳错事情没成,增护卫变成了削护卫。这当口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倘若是王府的手笔,自然还是老路子。可我就想不通了,汉王若是有这样的心计城府,这储君之位他早就夺到了手,也不至于凄凄惨惨戚戚地被逐到了乐安,你们说是不是?”
见底下坐着的那人还是点头,沐宁顿时大为恼火:“只会点头,你们还会做什么!袁头让你们来虽说是帮着那一位,但好歹也给我出出主意!”
好半晌没等到吭声,他不禁更是气急败坏:“难道要我回报皇上,汉王和白莲教妖孽相勾结,借白莲妖孽祸乱山东之际大肆收纳私兵,更要挟朝廷增其护卫?要是我敢这么奏报,兴许汉王会立刻被召入京城禁锢大内,但我也就脑袋落地了!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我出动缇骑帮他缉查线索,但让他帮我想一个好借口,要是直截了当报上去,我就等死好了!”
犹如赶苍蝇一般把胡七赶了出去,沐宁就没好气地拿起了桌案上的另一份奏报,若有所思地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案。除了汉王还有白莲教,任何一方都不是省油灯!
张越一个文官,若是白莲教真的起事,他必定会为此而被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