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却仍是不敢进门,只在前头躬身站着。
“大人,人都送走了。”
须臾,那两扇紧闭的门方才徐徐打开,内中走出了一个身穿连帽斗篷的人。他随手将一包东西抛了过去,沉声吩咐道:“这次的事情你做得好,里头一百两银子是赏给你的!这少了的八个人你应当知道该怎么解释,到时候若是外头传出什么话,我可唯你是问!”
尽管平日在应天府的地头上跺一脚就能震慑众多三教九流,但这会儿的李捕头却是连头都不敢抬。只凭风声接住了那一包沉甸甸的银子,他连忙点头哈腰地答应道:“大人放心,小的一个字也不会泄露出去。这些人平素也都是一年半载不着家的,到时候小的只放出风声说他们都被刷了下来,一气之下出走,谁也不会知道他们的去向,不会耽误大人的机密差事。”
得知打北京来的两位钦差一个正在死命督促账房查帐,一个正病得七死八活连皇太孙都赐了药,南京城的官员中间少不得议论了一阵子。不少人都存着看笑话的心思,纵使仍然留心马府街那儿的钦差行辕,但也不再时时刻刻盯着。于是,除了寥寥数人,谁都不知道内中的眼线们全都被牢牢看住了,更不知道那两位钦差已经悄无声息地转到了城郊一座空屋内,这会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