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怎的会过来?罢了,他也不是那种打秋风的秉性,说不定有什么要紧事,请他进来。”
约摸一刻钟工夫,外头便响起了一阵说话声,旋即门外就有丫头打起帘子放了人进来。顾彬穿着一件蓝绸棉直裰,恰是之前顾氏命人送去的冬衣,头上亦是带着狐皮暖帽,脸上被寒风吹得通红。见他一进门便脱下帽子上前行礼,顾氏便颔首笑道:“你一直在国子监读书,平日少有空闲,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
“老太太,我在国子监里听到不少传言,如今就连几个教授都在议论。陈司业之前对我颇为照顾,他对我暗示,说此事颇为古怪,毕竟从宁波府到北京上千里路,捷报传得快毕竟是有驿传邮递快马,但此等流言竟然散布得那么广,实在是不正常。所以我今天特地请了一天的假出来,就是想问问三表弟最近可有捎过信回来。”
原以为顾彬忽然来见是因为在国子监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此时听他直截了当就说这个,顾氏不禁五味杂陈,旋即方才欣慰地点了点头,却又叹了一口气。
“好孩子,难为你费心,还特地请假跑这么一趟。我一把年纪也不管事,竟是刚刚才知道的,如今也正在琢磨。越哥儿一去之后就没有来过信,倒是他爹和他媳妇捎来过一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