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趁着那郑维桓气势稍挫,张越深深吸了一口气,又连珠炮似的说:“所谓谏人君不以德而以利,那我请教郑大人,若有灾情安抚灾民可要用钱?若大河决口兴修水利可要用钱?若要用兵域外转运粮饷可要用钱?若要赏赐中外使节扬我大明天威可要用钱?若要发官员军户禄饷可要钱?户部堂官古有名为计相,何谓计,量入为出则为计,如今朝廷正项开支既然能减的有限,那么不能节流便只能开源!为国言利,吾不觉耻!至于奸党暴乱,在奸党未曾现形之前,谁知道其人忠奸?若是连发奸受赏都不对,难道郑大人想说发奸反应该受责?”
见郑维桓紫胀面皮怒形于色,张越再不理他,徐行几步上前,在丹墀上行礼道:“皇上明鉴,臣以新进末学上书言国事,确有不曾周详之处,所以刚才不得不和郑大人激辩。但言官虽说有言词激烈之处,但一来这是他们的职责,二来乃是应直言诏而上书,恳请皇上明察,赦其罪过。如有降罪,臣为办事官,当受其责。”
刚刚郑维桓那番话已经是激起了朱棣的杀机,因此张越将其驳得面红耳赤,他面上便露出了冷笑。然而,他却没想到张越会转而说出这么一番话,愣了一愣之后,心中忽然恼火了起来。此时此刻,旁边的朱高炽终于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