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不若外放知府磨练几年,他不禁挑了挑眉。
在朝中步履维艰,在外头却是海阔天空,他何尝不知道?眼下皇帝的身体大不如从前,动辄暴怒发落人,张越远远离开自是可以摆脱这是非圈子。可是,这事情哪里是他说了算!
傍晚时分的街头已经没有多少行人,一来是宵禁在即,二来则是因为今儿个乃是端午,但凡有条件的家里都是准备了菖蒲酒雄黄酒和粽子,热热闹闹过一个节日,因此少之又少的行人也都是行色匆匆,张越自然也不例外。在经过西四牌楼前时,他不经意地抬头一看,结果发现那根已经呈现棕黑色的旗杆上悬着几颗人头。
虽说是秋后大辟,但若是遇上刑部都察院和锦衣卫官会决死囚,往往也不挑什么季节。只不过,这旗杆上的脑袋却不属于什么犯了死罪的庶民,而是四个货真价实的朝廷命官。就在两个月前,监察御史王愈和刑部主事、锦衣卫两位百户一块,总共四个人会决死囚,误杀了四个无罪之人,事情捅到了御前,结果四人全部抵命,当日于西四牌楼弃市。如今两个月过去了,那四颗脑袋还是高高悬着,对于朝廷官员都是一个莫大的警示。
“少爷!”
张越正寻思虽说是错杀偿命,但那被错杀的四人家属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