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害你?”那人忙着搀扶莫庸,见实在没法把人拖起来,便讪讪地放弃了这个无用的举动,又强笑道,“我只是听说那天你们在人手底下吃了亏。那个张越可是养了几个很得力的护卫,你们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别惹上他。人家是宠臣,那前程正好着呢,要是硬碰那就是鸡蛋碰石头……”
“呸,他是鸡蛋,我是石头!”已经醉醺醺的莫庸一口打断了对方的话,又结结巴巴地说,“他……他说要调大伙一块去瓦剌,结……结果人就都吓着了。可……可我末了想套……套他的话,他却讽刺说不……不带咱们去送死……呸,瞧……瞧不起咱们……”
听莫庸的话语越来越断断续续,越来越听不清楚,那人仍是耐心地套着话,等到人头一歪呼呼睡了过去,他才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巴掌,右手轻轻探到了背后。然而,只是一触到那冰冷的东西,他就缩回了手。
杀了这个家伙断绝了别人探查的路,这固然容易,但结果却可能引来更多的追查,这样反而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毕竟,这就算是嫁祸,那也太拙劣了。而且要是按照之前上头透露的某种意思,锦衣卫也和张家有什么牵扯,那就更危险了。
想到这里,他就往后头悄悄退了两步,悄悄闪出了巷子。等到确认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