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放在心上。”
说起谒长陵,张辅立刻警醒了过来。祭陵谒陵抑或是祭告天地等等素来是耗时耗力的事情,哪怕是他,先头新君登基以及册皇后时他两次祭告天地,回来之后都歇了好几日。倘若皇帝的病真是如皇后所说因祭陵而起,纵欲而发,恐怕这病结果果然是不好说。
“臣明白了,但一应防戍事宜,还请皇后示下。”
张皇后深知张辅的谨慎,再说心里本就有所合计,此时就直截了当地说:“皇上的意思是,派御马监少监海寿去南京召太子,五府军务以及京中一应调兵事宜尽付英国公,以刘永诚为副,范弘钟怀佐理。天津卫德州等地悉如去年旧制,至于在京的汉王诸子,派神策卫严加保护。一应内外政务,悉由六部汇总,内阁票拟,我亲自审阅盖印。对外只称皇上有恙,暂罢朝请。”
“臣谨遵皇后谕令。”
见张辅起身拜倒,张皇后不禁长吁一口大气,忙吩咐旁边的太监搀扶起来,旋即又一字一句地嘱咐道:“海寿驰召太子是一条,你也派信使往南京,知会一下张越。京城不比昔日大宁,哪怕再小心翼翼,消息怕也是遮掩不住的。太子虽有府军前卫,路上兴师动众却大费周章。总而言之,早先便是英国公不负先帝所托,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