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开船。”
“都打探仔细了?还有,那船主是正经可靠人,没有盘问咱们的来历?”
“您尽管放心,那是一年多前出海的船,曾经到过锡兰暹罗占城越南等等地方,船主是江南人士,也算是手眼通天,船上的货一大部分都是替江南勋贵带的,所以他虽说赚了不少,落入腰包的却不多,我许以丰厚的报酬,他自然答应了。我亲眼看着他集合了水手,又留下小豹子在那儿看着。咱们的东西就在码头旁边,码头上都是自己人,现在出城赶过去,趁天黑连运东西带上船,决计来得及。再说,他那船大得很,咱们把班底全都带足了,那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到时候开到海上之后再威逼利诱,他必定会答应把咱们送到占城!”
虽说养子的话听起来一丝遗漏都没有,秦怀谨还是一颗颗挪动着手中的数珠,很有些踌躇不定。然而,想到张越那会儿把王瑾的私章退还回来时那种态度,他便不再去想什么前因后果,站起身之后就点了点头。
“好,你赶紧去安排一下,赶在日落前赶紧出城。广州府衙那帮饭桶还在四处乱撞,张越也应该想不到这一步,这黄埔镇码头又都是咱家安排的人,正好能够走得悄无声息。待到明日一早咱家的‘尸体’再出现,他们就是不信也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