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多准备几样菜蔬点心。然而,只陪着父母说了一会儿话,他就瞧出张倬仿佛另外有事对自己说,忙找了个借口和父亲单独出了门。
到了外间,张倬便直截了当地说:“我和你娘离京之前,皇太后曾经召见了你娘一回,对她很是和气善意,只你娘是不善于在这上头上心的人,究竟有什么暗示她也说不上来。倒是有一回皇上突然微服驾临英国公府,我恰好在那儿,因缘巧合见了一面。有辅大哥在旁边,我倒也还应付得来,皇上一时起意还打算委我一个职官,好在我以才疏学浅推辞了。”
能够有张倬这样一心维护的父亲,张越自然觉得高兴。可此时听到这一说,他不禁讷讷说道:“爹爹这又是何必,哪怕不是什么实权要职,也可以先接下来,毕竟您也是正儿八经考中的进士,之前也做过县令这样的正印官。”
“我志本不在此,当初不过是想争一口气,但既然有你,我何必非得占着那几个有数的位子?二品三品的位子统共才有多少,难不成我也放一个布政使?好了好了,你是我儿子,应该知道我那点想头。这次我到广州之前,早派了两个精干管事来这里打理产业生意,你若是用钱,不拘多少尽管去取。其实我来这里也是你袁伯伯的意思,京师虽好,我也不能一直窝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