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
张越之前和父母聚少散多,和这个庶弟自然是并不熟悉,此时称过姨娘之后,见张赴憨憨地上前叫了一声三哥,随即便站在旁边不吭声,他不禁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见他果然是生得粗壮,阔脸厚唇,眉眼间更像红鸾,便又问了几句。因见是问一句答一句,没什么多余言语,他也就不再多说,只对红鸾提及了之前和父亲商议的事。
红鸾听了这话极其欢喜,一改往日寡言少语的性子,连忙说道:“亏得老爷和三少爷想的如此周到。能够得彭师傅教导武艺,也是赴哥儿的福气。”
“先学武,至于文事,越儿身边的那两个孩子,还有小方,学问都是扎实的,请他们教着读书认字就是。至于之后,不妨看看有什么好的西席,抑或是问问布政司那些大人们有什么可荐的,到时候再让他正式学经史。勤奋固然是要紧的,但文事武事天分也极其重要,不要一味逼着他。咱们这样的大家,给他找一条正确的路才最好。”
张倬说是张越善于教导人,但刚刚才教导了张越一番,再加上这会儿自个这个当父亲的在,也不好让儿子越俎代庖,于是便说了这么一番话。见红鸾连声应了,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又使人进去瞧看铜壶滴漏,得知如今已经是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