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样。若是这么一回去,不但一下子少了众多田地,以后一大家子的吃喝嚼用怎么办?”
张越无意识地搂紧了女儿,随即长长舒了一口气:“原来如此,在他看来,我断的不仅是他的财路,恐怕还是他们的生路……果然是狠辣的一手,他把覃公旺以下一千多号人全数斩首,大约也就是绝了我对质的想头。只要他手中有白纸黑字画押的口供,就能名正言顺到广州兴师问罪了!”
他突然放下三三,又霍地站了起来,冷冷地说,“人都道我杀起人来毫不手软,又是屠夫又是杀头,他这个真正经历过战阵的武将却是根本不怕这些。比起我奉旨杀人,他这一砍就是千余人的脑袋,我和他相比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了。他恐怕也是想告诉我,若是比杀人,我远逊他十倍百倍!”
张倬沉吟不语,张越默然而立,而三三已经是一溜烟跑到了静官旁边,仿佛受惊似的看着两个突然就不说话,脸色又变得很是可怕的大人。而静官任由妹妹拽着自己的衣角,迷惑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突然用力咳嗽了两声。这清脆的声音顿时打破了屋子里的寂静,张倬张越父子恍然惊醒,这才看见一双金童玉女满脸无辜地看着他们。
“留着他们原本是想让你多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