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采纳了,也没有太大改观。与其做一个混吃等死的军官,还是跟随大人更自在更能挺起胸膛。”
正在喝粥的张越一下子放下了碗,脸色顿时异常凝重。他很知道偌大的明军,战力却已经下降得厉害,所以有心在世袭军职上头下功夫,没想到如今在人眼里,军队仍是这样的景象。全无胃口的他漫不经心地拨拉着那些佐粥小菜,许久才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了,你就暂且随着我。只有一条,日后还有这样的发现思量,你尽管对我说,不必有什么顾忌,要知道,咱们毕竟一同经历过生死。还有,回头见着你师傅的时候,你也替我对他说,有事情不要拐弯抹角让你来说,要凸显徒弟也不是他这么个做法!”
心里堵了这么一桩事情,吃完早饭去见卢海山等人时,张越的脸色自然算不上好。他此前受了密旨,可以名正言顺地去探一探丘家,自然是不希望带上一个于谦同行,于是借口自己要去澄迈县再转一圈,顺理成章地让于谦跟着卢海山回琼山,见一见已经等候多时的那位抚黎知府。等到那一行走了,他便打发了护送自己的五十黎兵回三十六峒复命,也随即和澄迈知县一同启程。
澄迈县丘家大宅。
尽管丢了世袭爵位,丢了荣耀财富,但在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