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是一直很想看看爹爹那书斋和你读书的书斋有什么不同吗?今天就带你瞧瞧。”
满头雾水的静官跟着张越到了书斋面前,忙里偷闲瞧了一眼上头的自省斋三个大字,旋即才进了里头。书斋中既有书香也有墨香,隐约可见布帘子后高高的书架,却是一个人影都没有。他还没来得及寻思,就被张越带到了最里头一间,却见是四壁空空荡荡,只有木地板上安设着两个蒲团。
莫非是父亲闲来无事在这儿打坐当和尚玩?
“这是我当初和英国公学的。上来坐下。”
等静官上去端端正正地坐好,张越方才盘腿在他对面坐了,见小家伙眨巴着眼睛瞧着自己,他不禁暗自叹气。他当初那不叫早熟,叫重生,可如今家里一个庶弟,一个儿子,那才叫名副其实的早熟,远不像张超张起小时候那样跳脱。身为大家子,落地就享着荣华富贵,那是要付出代价的,张超不就曾经因为任性,险些闯出祸事么?
“爹爹兴许要去交阯走一趟。”年纪尚幼的儿子不是心心相通的妻子,所以张越尽量把话说得直白些,见静官吓了一跳的模样,他就说道,“我如果一去,家里虽然还有你小方先生和李师兄芮师兄,但他们毕竟不姓张,到时候就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