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都是两榜进士出身,史安是他的科场前辈,而来自钱塘的陈镛更是和他同年,只年纪却都比他年长了十岁有余。
原本是聊些杂谈闲事,但说着说着,史安就忧心忡忡地说:“张大人,朝廷设交址布政司也已经有十几年了,十几年安抚镇守,杀了一个叛逆又有第二个,老是这么用兵也不是办法。恕下官直言,黄老尚书和张总兵一有事,交址就陡然大乱,这本身便是说明此地的文武任用大有问题!”
陈镛更是直截了当地说:“荣昌伯陈智冒进固然是大错,但州县文官不曾用心,这却是铁板钉钉的事!交址各州县都用谪官,甚至一任经年不换人,如此下来,怎能让人用心?”
“你们说的我这些天也一直在思量。我之前是广东布政使,此前也去过琼州府,唐宋时,琼州之地一直都是用谪官,这些人既无力也无心治事,由是琼州一直都是部酋统治,动辄叛乱不服,和如今的交址何其相像?要真正治好交址,便不能再用谪官,而应该挑选有才有德的官员。不以从前的九年为期,而是两年考评转调,凡卓异者,则吏部选调时以更高一级任用,升调江南等富庶之地的大州大府。”
见史安陈镛都是大吃一惊,张越不禁想起了后世的援藏援疆。尽管那些人在边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