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子使了个眼色,吩咐他们守在外头,这才提了食盒上前,把酒菜等等一样样放置好。不一会儿,得了传话的连生连虎兄弟也赶了过来,两人连忙帮着高泉一块服侍。
看到那早就烧好的炭火炉子,张起和张赳知道这一切都是早就预备好的,不禁对视了一眼。果然,张越向他们俩敬了一杯,随即就笑道:“这是我两年前出发的时候,宫中赏赐的贡酒,一直都埋在海棠底下,今天咱们兄弟一块喝酒,我就让人挖了出来。”
张起这才知道喝的这一口竟然是贡酒。要说自家也是勋贵,逢年过节也时有酒肉宝钞银器赏赐,但他是喝酒的老手了,这酒下口的好坏却能品得出来,深知不是寻常贡酒能比的,不禁放下了酒杯:“三弟,咱们又不是外人,这酒留着三叔三婶他们回来喝不好?”
“酒肉这种东西,兴起的时候喝了才好,何必一定留到哪时?”张越就张赳也狐疑地盯着自己瞧,他便不徐不疾地说道,“今天的事情,你们两个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二哥之前也见着了皇上,尽管皇上笑谈要封你世子你不愿,但二伯父回来之后,必定会高兴的。”
一旁伺候的高泉和连生连虎都知道这会儿不是自个多嘴的时候,全都是屏气息声。果然,下一刻,张起就叹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