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田庄去种地。若是勤恳老实的,则让连生带着去果园学手艺。家里留的人要全部筛一遍,在外头的关系也要再筛一遍,决不能出那些连累主家的货色!”
张越说得严厉,高泉和连生连虎在小杌子上都坐不住了,忙起身磕头应下。情知自家情弊应该不算太多,张越也就没有再厉声训诫太多,摇摇手吩咐三人下去自办。及至只剩下了张起和张赳,他就把此前在英国公园见到皇帝之后的情景一一道来,又着重点明了他对朱瞻基说的那番话,临到末了才望了望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色。
“表面上看,不过是顾佐因为得罪人太多,那个从辽东逃回来的严皑想要谋求复职,同时将他扳倒。但从这一回都察院连番受挫,再联同戴纶林长懋下狱的事情来看,事情恐怕要复杂得多。之所以我让二哥一抓到严皑就立刻带过来,就是避免麻烦。这个人若是真的深究起来,还不知道要牵连多少人。锦衣卫指挥使王节这次不告而为,胆子实在太大了。”
“他是胆子大,但那些文官的心也够黑!”张起愤然骂了一句,方才想起旁边两个弟弟也都是文官,顿时有些讪讪的,但仍是不甘心地嘟囔道,“常常有人弹劾这个勋贵那个勋贵侵占民田,他们倒好,笑纳投献的数目一点也不比咱们勋贵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