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也很有限,只说是左军都督府的一个皂隶给他介绍的差事。
地上一丁点,地下一大串,仅仅五天功夫,京里上下就仿佛是经历了一场扫荡——顺天府的衙役,都察院的听差,京卫的军官,都督府的军官……总而言之,一个萝卜的拔起总是带着一堆烂泥,反倒是最先捅出大乱子的兵部诡异般地安静了下来。都察院倒是想弹劾来着,奈何顾佐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于是,这些最活跃的人也只能安安静静先瞧瞧风色。
一观风色之后,心思机敏的人才发现,这会儿在朝中热议的最大话题并不是兵部的武选弊案,而是北边的军情——尽管只是狗咬狗的一仗,但打仗的双方都已经把申诉的官司打到大明朝来了。瓦剌脱欢以收复失地为由,请派使节入贡互市,而鞑靼的阿鲁台则是哭着喊着说瓦剌是侵占自己的土地,恳求南迁放牧。再加上兀良哈人也似乎有对昔日的盟友阿鲁台痛打落水狗之嫌,此次皇帝的北巡可谓是危险全无,只有一支没长眼睛的小部落因不长眼睛打劫大明天子而一下子倒了大霉,于是朵颜部捡了个现成便宜,旗下多了一批奴隶。
在这种情形下,尽管柴车尚未去职,新任兵部武选司郎中却已经到衙门做事了。史安的上任显得异常低调,丝毫不引人注目。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