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抓起了梁王的衣领,把人拎得站了起来,“除了卫王,这几个年长弟弟里头,朕什么时候亏待过你?这几年你们几个还没有就藩,郑王、越王、襄王、荆王、淮王,每个人都是每年给钞五万贯,只有你是每年十万贯!逢年过节,朕有什么好东西都会想到你和十弟,可你就是这么回报的!”
朱瞻基的声音越来越大,梁王愣了一愣,一个字也没有辩解。直到人被扔在了床上,他才默默整理了一下满是褶皱的前襟,头也不抬地说:“臣弟知道对不起皇上,只是有些事情不是想放下就能放下的。只要想起母妃引刃自尽,只要想起八哥死得不明不白,我就觉得胸口好似有一团火在烧似的。臣弟刚刚说了,事情都是臣弟做的,任凭皇上处置。”
“都是你做的?郭聪是你杀的?李茂青也是你杀的?”看到梁王一下子抬起了头,脸色勃然大变,朱瞻基越发觉得锦衣卫报说此事可疑并不是胡说八道,遂加重了语气说,“朕刚刚才见过十弟,他哭得泪人似的,你就算不为自己打算,也该为他着想!”
梁王终于从极度的震惊中回过了神,随即一下子把头埋在了双手中,继而使劲摇着脑袋:“李茂青我不知道,可表哥不是我杀的!”
就在皇帝亲临梁王公馆的时候,张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