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只等明年参加县试府试院试,看看能否夺一个秀才功名回来。
因此,对于张起的好意,两人慌忙谢过。张起交待完这些,便伸出巴掌在石桌上用力一拍,随即亲自把剩下的酒全都筛到了一个大酒斗中,竟是仰头咕嘟咕嘟喝了个一干二净。酒酣之际,他忍不住一边用手轻轻拍着石桌,一面唱了起来。
“今年果起故将军,幽梦清诗信有神。马革裹尸真细事,虎头食肉更何人。阵云冷压黄茅瘴,羽扇斜挥白葛巾。痛饮従今有几日,西轩月色夜来新。”
也不知道张起是在哪里学来的那曲调,一首苏轼的《闻乔太博换左藏知钦州以诗招饮》唱得雄浑豪迈,再加上那带着醉意的沙哑嗓音,听得张越不禁悚然动容,其他兄弟三个也都是沉默了下来。等到张起一曲唱完,大醉着又说了几句胡话,张越不由分说地上前将人搀了起来,又朝张赳使了个眼色,兄弟俩便双双架着人出了草亭,一直把人送回了房。
回自己家的路上,杜绾忍不住说了二嫂赵芬身怀六甲的事,随即低声叹了一口气:“他们夫妻俩一个是最讨厌拘束的性子,一个是争强好胜不让人,二嫂虽怀了几胎,最终活下来的就只有一个女儿。刚刚咱们妯娌几个在一块,素来嘴上厉害的她说着说着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