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在法律名义上,我不是,可在三人的情感关系上,我说不清。
毕竟一开始,秦文浩就说过,跟我是假结婚;毕竟在他还想着林茜的时候,我就试图利用近水楼台的方便勾/引他……
思绪的繁乱分散了疼痛对我的压力,母上终于停了下来,她气喘吁吁,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不断地往下滴。
以前她打我十分钟都不见喘的,可现在不到五分钟,她的体力明显已经不支,我很心疼,可关心的话,却说不出口。
“啪!”
母上突然扔掉椅子腿,紧紧地抱住我,嚎啕大哭起来,她抱我抱得很紧,就像当初我从深圳回来,开门时见到我一样。
那一刻,心里的酸止不住地往外溢,我小心翼翼地搂住她颤抖的肩膀,终于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
都说母女没有隔夜仇,在痛痛快快打了我一顿之后,母上又开始担心起我屁股上的伤来。
在她出去买云南白药的时候,我脱下裤子,对着镜子看了看,我的天,基本没有一块好肉,有几处还破了皮,不断地往外渗血。
以我从前的经验判断,这种伤,至少得养两个月,不过还好都集中在屁股上,应该不会耽误我做生意。